哈哈,酒,这狗东西

编辑:admin 日期:2019-06-07 15:34:30 / 人气:

适逢节日,为了烘托气氛,戒酒多年的我打开一瓶搁置多年的红酒。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,蛊惑人心的香气迎面扑来,鲜活了过往的一些逸事趣闻,我忍不住微微一笑,暗骂一句:酒,这狗东西。
酒,这狗东西,与它初识庐山缘起我的父亲。父亲喜欢小酌,小时候,看到父亲每到中午用餐,便用锡壶烫上二两“老白干”,就着简单的小菜有滋有味地喝上一杯,有时喝到兴起,还会哼几句京戏、老腔,颇有“山院静,草堂宽。一壶浊酒两蒲团。”的意境。出于好奇我会偷偷舔上一舔,而后被辣得呲牙咧嘴、泪流满面,自此再也不敢碰触。想到父亲如品琼浆玉露般的神态,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,上当啊,上当。
酒,这狗东西,与它亲密接触缘起我的大嫂。大嫂还没过门的时候,我们就从大哥口中得知她酒量颇高,半斤八两如饮凉水,我与二哥私下商量,以后逮着机会给大嫂来个“下马威”。大嫂嫁进我们家的第一个春节,大年三十中午我们一大家子同桌围坐,父亲拿出他平时舍不得喝的茅台与西凤,我与二哥一看机会来了,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计策,端酒直奔大嫂而去,你敬一杯,我领一盅,轮番对大嫂狂轰滥炸,大嫂好像早已识破我们哥俩的小伎俩,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,以一当二,酒到杯空,那眼神大有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”的气势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大嫂依然面不改色,泰然自若,我与二哥却被大嫂“追杀”得面红耳赤,晕晕乎乎败下阵来,饭也没吃攮在床上呼呼大睡,这一觉似梦非梦,乾坤颠倒,直到晚上吃饺子时才勉强爬起来,而晚餐那一桌丰盛的酒菜和美味的饺子还是大嫂和母亲一起张罗的。看着大嫂“得意洋洋”的样子,再想想自己七尺男儿竟败得一塌糊涂,惭愧啊,惭愧。
酒,这狗东西,与它结义桃园缘起我的发小。我有几个发小,形同兄弟,自从走出校门,就各奔东西,素少谋面。这期间,我除了过节在家陪父亲小酌几杯外,平时滴酒不沾。有一天,我与几个发小偶然相遇,从此与酒这狗东西结下了不解之缘,开启了“日日深杯酒满,朝朝小圃花开”的喝酒模式。每逢节假日,仨俩好友,几碟小菜,一壶老酒,聊不完的天,叙不完的情。我的酒量也与日俱增,从一两就晕到半斤继续精神,经常喝得酣畅淋漓,大醉而归,大有“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!”的豪气。酒喝多了糙事也不少,一次小聚,一哥们喝多了,骑着摩托车直奔路边的石灰窖子而去,进行了一次免费的全身美白。类似这样的糗事不计其数,不一一赘述,丢人啊,丢人。
酒,这狗东西,与它割袍断义缘起我的省悟。酒喝得多了,接触的人自然而然就多了,有朋友、领导、下属,相关的、不相关的,人品好的、孬的,奸诈的、磊落的等形形色色的人,面对这些人不得不说人话、说鬼话,且有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”的境遇。中国酒文化博大精深,想要精通这门学问不是件容易的事,何况此物神通,难以驾驭,让我感觉身心疲累,逐生厌恶,我深知这个圈子不属于自己,戒酒并退出是我唯一的选择。多年过去,虽然与那些兄弟挚友离多聚少,但义山的“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”是我对他们情感的最好寄托。每当看到社会上林林总总因酒生“祸”的人们,再摸摸自己身体上的各个“零部件”没有因酒而受损,就会为自己的明智感到欣慰,庆幸啊,庆幸。
酒,这狗东西,与它相识、相知到断义,我明白了什么叫炽热,什么叫冷酷。虽然曾经我把人生浇灌得“跌宕起伏”,却没能修炼成“书画琴棋诗酒花,开门七件人人夸。”的酒中仙客,遗憾啊,遗憾。
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,我在想,如果那个造酒的猿猴、仪狄和杜康就在我的面前,我该是何种心绪?是顶礼膜拜,抑或手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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